傅司寒将灯打开,问她的行程,“回来了,今天一天去哪儿了,回来没看到你,问了陈姨,还以为你跑了。”
季白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跳,拍了拍受惊的心脏,“吓死我了,你在家不知道开灯。”
傅司寒身穿一套珊瑚绒睡衣,双手交叉在胸前,这一身打扮有点像,在外上班晚归妻子被盘问的家庭主夫。
季白想说,他管得着吗,我和他是债主和债务人的关系,他管那么宽,说出来的话成了,“我去熟悉一下环境,那我以后要在这常住的,顺便找工作还债。”
她还是知道一顿饱和顿顿饱的的区别,好好地靠着这颗大树庇荫。
“那你这一天熟悉好了,工作找到了?”
说起这个就烦,“你还好意思说,带人回来也不知道把行李带回来的。”
季白将手里的东西塞给他,走到饮水机旁喝水。
边喝边说:“为什么,别墅附近不修公交车站台,我这一路走的腿痛。”
“我们有自己的车,不需要坐公交。”
傅思寒坐在沙发上研究她送的礼物,跟她搭话。
“也是你们是老板,有着别墅和豪车,身份高贵才不屑坐。”
“你要是出门,附近有地铁。”
“你不早说。”害她走了那么远的路。
“你也没问。”
季白自知争不过他,只好换个话题,“对了,你在滇城,为什么不告而别就走了,连句话都没有。”
“我走的急,便留了张纸条,我说回去有事处理,没法等你回来亲自说,你没看到纸条?”
“没有啊,我房间找遍了。
“那可能被风吹走了。”
他这无所谓的样子,真欠揍,初见他时温润如玉,再见他时一身戾气。
时而高冷傲娇,时而温柔似水,善变的男人。
傅思寒看了半天,只是平平无奇的木头,“你送块木头给我,是什么意思?”
季白给连忙他科普,“这不是普通的木头,这是巴西木,是会开花的,我没见过。”
“一时兴起买回来,才想到我没有时间和耐心照顾它。”
季白瞄了眼傅思寒,看他是什么表情。
傅思寒看着她,“你以为我有时间?我可没时间照顾它。”
季白也使性子,“反正给你了,就不能退,你自己看着办。”
“我先上楼了,拜拜!”
季白回到卧室,今天一天她摸清楚了,大部分来的是年轻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