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老陈没来主屋,涂公子早有怀疑,见他们进来,心里猜到了七八分。
“是软筋散跟……”
关翎躺在床上,咽下了后半句。
“为什么老陈失去了意识,还盖着翎儿妹妹的衣服?”
甄映雪是真心想不明白这件事。
哪怕年过半百,以老陈的身板也不可能打不过翎儿。
靳月夔将他扶到主屋的外堂。
涂公子招呼他把人放到卧房的贵妃榻上,替两人分别把了脉。
“翎儿尚好,软筋散的作用多透透气会散。老陈体内春毒强猛……”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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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萨无法不担心。
倘若别人还好,与让莎一同中毒的偏偏是沉舟……
除了在木鸢那次对话,两人间未有过超越主仆关系的举止。
可他就是有种不安。
也许源自双方甘愿为对方舍弃性命的情义,也可能是他们间时不时流露出来无需将话说全的默契。
“他叫我把他打晕。”
关翎撑着床铺支起上半身。
离开仓房多喘了几口气后,软筋散的作用弱了一些。
“翎儿妹妹……怎么……与老陈待在仓房里?”
甄映雪语气关切地挑出最容易教人浮想联翩的细节。
“有人设计把我跟老陈骗到仓房,关死了仓房的门。在屋里撒了软筋散与媚药的粉末。”
“难道有人行刺?”
这是翎儿第二次遭遇同样情况,靳月夔再迟钝也品出些许不对。
“涂家再有名望也不至于有人行刺一位妾室。”
甄映雪脱口反驳。
“何况谁用软筋散跟媚药行刺?”
“若是为了败坏翎儿的名节……”
后宫斗争纷乱,假如皇后的行踪败露,有人蓄意陷害也不是不可能。
靳月夔不知道他的猜测,歪打正着切中了有心人的要害。
“败坏妾室的名节有何意义?靳公子到底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觉得全天下人把你翎儿妹妹当个宝,还是托词掩饰自己的所作所为?纵使要编也寻个好点儿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