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了我的玫瑰酱!我说怎么没了。”
甄映雪与靳月夔一走远,尾济立即抱怨。
“多半是怕你睡前偷吃长蛀牙。”
关翎推了推他。
“去把他的媚药解了。他症状特别重。”
尾济鼓着腮帮子变回小龙,被她提回贵妃榻上,扒在老陈脸旁,渡了他几口龙息。
“我虽感觉到了软筋散,不过受媚药影响不深。没想到他中毒这么重。”
“媚药的药效少不得升阳,体虚之人误服甚至可能送命。他是习武之人,气血流动快。撇开鬼神的作用不论,他吸服媚药后作用原也比你明显。”
关翎趴在贵妃榻旁,打量沉舟的样子。
他耳朵的红色褪了一些,由于被她打晕,吸完龙息,暂时没醒。
“话本里中了媚药,假如不找人当解药,容易受内伤。这样打晕他,对他身体是否有损伤?”
“靳公子那晚也被打晕了,怎么不见你关心?”
“靳公子咎由自取。”
翎儿斩钉截铁地回答。
“呃……一次两次没什么关系。经常强压情欲的话,他以后……”
沉舟捏住了尾济的嘴。
“你还好吗?”
见他醒来,关翎急忙问。
沉舟看了看四周,把目光移回皇后身上,点了点头。
“嗯。”
他想了想,接着问道。
“甄映雪怎样?”
“她果然是想推翻冬至那晚的结论。”
甄映雪太想利用常人憎恶背叛的心理,急于往翎儿头上扣水性杨花的帽子,没想好如何解释翎儿用媚药勾引一把年纪的管家,推测里不少牵强之处。
“靳公子可产生了猜疑?”
关翎回想了下靳月夔的表情。
“靳公子的想法……好像甄映雪也猜不准。”
无论如何,整件事勉勉强强按甄映雪的心意推进。
她该走下一步棋了。
*
靳月夔一夜无眠。
按映雪说法,冬至那晚他探望翎儿后,映雪将他送回了东厢。
他无论如何想不起自己如何折返翎儿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