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赛尽管与华英国不同,不过天理总归一样。自以为有恃无恐,无法无天的人,势必遭到天谴。他们所要面对的报应,并非来自他们欺压的善人。天理循环非快意恩仇那么简单。”
伊萨望了眼沉舟,长吁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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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帮滕杰尔城主所做的事,经常在梦里折磨他。
“但愿如你所说。”
关翎撇了撇茶叶沫。
“你为什么那么清楚四家的状况?”
她出其不意地问了沉舟一句。
“世事经历多了,有些自己的想法罢了。”
沉舟恭敬地回答。
*
这个冬天尽管衣食无忧,可惜过于漫长,诸事悬而未决,关翎止不住的焦虑。
过了二月后,她时不时向沉舟打听北上的道路何时能够通行。
临近二月底,龙溪方面传来了积雪消融的消息。
“为何不通过天武,非要北上取道薄州?”
关翎不高兴地戳着地图。
假如由四季如春的南方走,过完春节就可以动身了。
“再过两天都上巳节了。”
“那不是挺好?”
伊萨路过她身边,弹了下她头上的发簪。
“不如干脆过完上巳节再启程。”
看到翎儿朝自己挤眉,他转身去忙其他事。
“取道薄州,可以借一段运送粮草的兵道。殿下虽说是微服,混迹民间毕竟不太安全。”
沉舟向她解释。
“我们只有几个人,乔装打扮,别让人发现不就好了?”
“殿下以为只要不被人瞧出是皇后就安全吗?”
他们来萨满康德时拖了几十头骆驼,载满沓古托送的财物,再加上靳氏派人送来的大堆行李,这么几个人带那么多东西肯定招眼。
“把乱七八糟用不上的东西扔掉不就是了?”
“不要!”
尾济扑到了那堆点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