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猜到了这名内应用什么方法移走五通神。”
关翎揉了揉太阳穴。
“不,弄不好五通神根本没有出府。”
“你理出头绪了?”
尾济好奇地问她。
“理清楚了一部分。这事儿尽早了了吧。在刘府多住几日,弄不好靳公子又要朝我挥拳了。”
关翎说罢,想倒回床上,尾济拦住了她。
“伊萨那日说的话你听见了,沉舟假若不是普通人,你怎么想?”
关翎推开了他的手臂,一头栽进枕头。
“有何好想?你也不是普通人。人能不能处,难道在于对方是不是普通?”
“话虽如此,因何不普通始终值得细究。”
尾济一手撑床趴到她上方。
“你对陈公子如何想?”
“他年纪轻轻,几乎样样精通,无所不能,令人惭愧。我信了人有七窍玲珑心一说。”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想问……你有没有对他动过心?”
关翎奇怪地转过身来看着他。
“甄小姐给你下的迷魂药是不是有后遗症?”
她与伊萨关系亲昵,人人能看出来。
靳月夔起先为维护皇室体面尚有不满,后来似乎基于某些误解不再干涉。
她从未用对待伊萨的态度对待沉舟,倾心于谁应该很明显。
“我视陈公子为重要的友人,没有其他念头。”
“真的没有?”
尾济俯下身,化作沉舟的模样——关翎差点忘了,他曾附身沉舟。
“没有,没有。”
关翎推开他,盘腿坐起来,打量了下尾济。
伊萨说尾济与她性情相似。
尾济平时又特别喜欢变作苏檀。
万一尾济真是她与太祖的孩子……
“二皇子,假如……我是说假如。”
她凑近尾济,小声说。
“假如我是你妈……”
“你怎么学市井无赖占人便宜?”
尾济皱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