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府付之一炬。
府内家丁查找时,发现皇后的行李被烧掉了不少。
“写。烧了多少东西全部默写出来,算郎将军的。”
翎儿随其他人移居到了客栈。
一进房间她就催促沉舟,把行李清点一遍,报上损失。
“翎儿你又不稀罕那些东西,之前碰都不碰,看也不看,这会儿干嘛那么小气?”
靳月夔不解地问她。
“你不懂。”
尾济与翎儿一样,四仰八叉坐在椅子上。
“要的是报仇的快感。”
翎儿那堆行李一大半是沓古托送的,鹘霜王室御赠之物。
郎千禄白干一千年也赔不起。
从今以后,他在皇后面前是彻底别想抬起头了。
沉舟心领神会,在白纸上添油加醋,尽情发挥。
“等等,我差点忘了。”
关翎突然由椅子上蹦起,把两挂药交给沉舟。
“这是我跟踪虢公子的小厮,从药房买来的。”
柴壶算有良心,帮她写了两张方子,塞在药包中间。
“你能否找大夫查对一下,两张药方里可有蹊跷?”
沉舟接过药方,看了两眼。
“小姐担心的是……”
“虢公子在不夜坊与满家兄弟大打出手是不假,不过那日看热闹的人说虢公子伤得不重。”
她自府里溜出来后,先去了不夜坊附近的茶寮。
琥珂的新鲜事不多,果然有人记得那天的闹剧。
“明明伤势用红花油揉揉就好,虢公子非喝了半个月的药,我有点怀疑,他要那么多药干嘛。”
苏檀有个草药房。
那药房里的草药不尽然只为日常所需。
巫蛊之术不见得用不上草药。
“小姐认为他假借受伤之名,去药房购买实验用的药材?”
沉舟又看了那药方一遍。
“我不精通岐黄之术,不过里面有两味药确实奇怪。”
关翎急忙走到他身旁,探头张望那张纸。
“哪两味?”
“竹茹与鸦胆子。”
沉舟指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