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翎刚刚放下的心瞬间腾空而起,脸霎时涨得绯红。
她从椅子上弹起,向后连退几步。
“怎么了?”
秦王满脸意外,似乎被她惊到。
他应该只是不拘小节,并无它意,自己又想得太多。
无怪乎世人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发现自己一点点向靳月夔靠拢,关翎心底泛起一股忧伤。
她定了定神,指着镜子告诉他。
“王爷嘴唇沾了胭脂……被人看到难免误会。”
秦王看了眼镜子,嘴角确实留下了一抹嫣红。他用手背擦掉了那抹红色。
“几日后宴请太子时,姑娘依旧不愿吹笛?”
这话实属多此一问。
他每夜来此,从未看见过水悦秋练习笛子,天天晚上听她弹箜篌。
水悦秋尴尬地低下头作为答复,他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
“王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