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回答伊萨,又像在安慰自己。
“我梦见……”
他隔着火堆暼了一眼邵乐楼。
“一头猪在泥坑打滚。”
“什么?”
邵乐楼气得暗暗握住了拳头。
梦里,仙桃在他怀里千娇百媚,哪里像兰十七这样嫌弃他?
“巧了。我跟兰兄一样,也梦到了头猪。钻在我怀里哼哼个不停,非要我亲自己。真是可怕。”
兰十七瞪着他不便发作,脖颈硬了。
“还不如跟我一样梦到红烧肉。”
苏公子火上浇油。
他们俩大眼瞪小眼的工夫,伊萨已经支撑不住困意,头一歪靠在兰十七肩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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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十七轻手轻脚地探了下他的额头。
“他额头有些发烫。”
“难怪他这些天比其他人更疲倦。”
沉舟与伊萨时不时在一起行动,看到他萎靡不振,与平时不一样。
“你不能替他解毒?”
他问尾济。
“那是他的体质所致,我改变不了。”
尾济摆了摆手。
“世间一物降一物,繇毒是他的劫。”
话说了半天,其余人也困了。
尾济与沉舟相继进入梦乡。
兰十七睡在伊萨旁边,有意躲开邵乐楼。
邵乐楼晃了几次手指,暗中招他出去说话,他视而不见。
“你躲。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邵乐楼恨恨地揪碎草叶。
兰十七强撑精神,不愿入睡,抵不过夜深人静时袭来的浓浓睡意。
他这头坠入梦乡,那头出现在邵乐楼的营帐。
为免仙桃逃跑,邵将军一睁眼,立即用绳索捆住了她。
邵乐楼走到帐门口,撩起营帐寻找军旗。
由于兰国余党时不时偷袭旧都,分领各部队的下将先后进城驻扎过一段时间。
邵乐楼点了下各队军旗,推算这会儿是他获悉婢女被杀,委婉告知仙桃的时候。
他回到帐内,两手叉腰看着在床上不停扭动的女人。
“据说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