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我眉头一挑,疑惑韩政,是不是想趁机发难。
但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大跌眼镜。
“陈安!”韩政转过身来,按着我的肩膀,一脸认真地问道:“你这么持久是不是有诀窍?”
“政哥...”
“这可能是家族遗传吧!”
见他脸色一黑,立马改口:
“要不你试试分心,或者药物局部微麻醉,降低敏感度也可以延长时效。”
“唉!”
我的答案也让韩政长叹了一口气。
“都是旁门左道!”
韩政扭过身去,视线抬高,望着外面的夜色。
深沉中熟睡连绵起伏的山脉,就像野兽的脊梁在涌动。
“政哥!在这等我,是有其他事情要说吧?”
“嗯?”
“你比以前聪明不少。”
实景街区没有风,我却心凉如秋过。
抬起头,缓缓吐出一口烟,烟圈慢慢扩大,最后崩碎消散...
韩政这时缓缓开口:“你去棺房找谁?”
该来的还是会来,逃不掉的始终避不开。
我也确定他们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我身上,可能我做的大部分事情,他们都有在观察。
恐惧吗?
不!
冷静下来,去逆向推敲,能得到很多答案。
“找眼镜!”
“眼镜?徐青吗?”
“这个名字听不惯,我习惯管他叫眼镜。”
“为什么去找他?”
韩政语气平淡地追问道。
我沉默了片刻,问道:“政哥!我之前听你说,你和林代表的关系很好吧?”
“都是一起来缅北闯的兄弟。”
我的问题韩政沉默以对,咂了口烟,继续道:“我也眼镜差不多,如果没他,可能在边境门那,我会像莽夫一样,把命送掉。”
“于情于理我都想要帮他!”
烟是一口接着一口,韩政则在沉默中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