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斥道。
“你这嘴呐!就算把黑的说成白的,老子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大胡子老缅怒而拍桌,看着架子上明晃晃的刀,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你要想好!我兄弟是黄四郎,好哥们是大组长姜岳,顶头上司是韩政还有...林代表!你要是杀我,后果你担不起!”
“杀你是一定要杀滴!”大胡子老缅笑了笑,“不过不会由我来动手就是了。”
“你...”
暂且松下一口气,这样看,至少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你别担心,你会晚些时候,那些人下班回来,就会把你加工料理掉。”
“呃...”
刚松下来的心立马悬了起来!
“你和他们...”
“放心我胆儿不大,不敢干这行当,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嘛!”
大胡子老缅翘起二郎腿笑道。
沉寂半晌...
我还是忍受不住这种氛围的压迫拷打,悬挂着的人大腿,刨出来的内脏丢在角落染得乌漆嘛黑的大白塑料桶里。
旁边还有几块沾满苍蝇的苍蝇粘板,混杂的腐烂味道,让人极为想吐。
这些没有售卖价值的人,似乎都进行了这样的处理。
“阿杰...不,杰哥!放小弟一马吧?”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服软。
“哟!杰哥?哈哈哈!”
大胡子老缅笑得很猖狂,颇有一种怨气吐出的快意。
站起身走到我边上,伸手拍了拍我的脸,叫嚣道:“你这家伙倒是识时务呀!在外边你管我叫缅甸佬,现在一口一个杰哥,亲切得很嘞!”
“要不是被你戏耍了那么多次,你现在的表现还真是毫无违和感。”
“杰哥说的哪里话!之前多有冒犯,我们中国有句古话,不打不相识,冤家宜解不宜结,你放过我,万一以后用得着呢?”
“我用得着你做什么?来这里只是为了赚点小钱,好回去盖洋楼娶个媳妇,对园区的事,我是半点兴趣也没有。”
大胡子老缅从我兜里摸出那包好烟,给自己抽了一杆点上。
“钱呀!”
我抓住了他比较在意的点。
“这钱一分一分的赚多慢!你看看我,上个月就进账几万,而你呢?每天累死累活又是卖盒饭又是卖早餐,才赚几个钱?”
人心很容易失衡,尤其在付出和收益与他人进行对比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