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人动员,开始手忙脚乱地,进行伤势处理。
麻药才刚打就迫不及待地取子弹!
“啊!庸医啊!尼玛的!”
钳子伸进去那刻疼得我破口大骂!
“忍住!忍住!”
医生也急得满头大汗,这园区很少有这种伤,伤势一般重点的直接放弃治疗。
平常也就治个感冒什么的小病,真正操刀手术多少有点犯怵!
尤其现在还是晚上,有能力的医生,几乎都是上白班。
“小陈!忍着点!男子汉大丈夫,怕疼算个什么事儿?”
“古时候不是有关公刮骨疗伤吗?你小子今儿也学学人家的魄力!”
围起来的蓝布外边,姜岳出声劝慰道。
“说的哪门子屁话!人关公身经百战早就习惯了,老子除了割包皮外,这辈子就没受过啥外伤。”
“啊~庸医啊~”
一番手术之后,割开伤口,才把子弹取出来,消毒处理包扎止血后,方才消停下来。
被送进四楼独立的病房后方才松了口气。
姜岳似乎有事没有继续跟上来,旁边只有某个小护士,在照顾我,帮我换了一套蓝横条纹的病号服。
“你们家医生以前怕不是兽医吧?”
我望着被扩开的伤口无语道。
小护士翻了翻白眼,无语道:“百八十年遇不见一回枪伤,谁知道你会是这种幸运儿。”
“幸运个锤子!再说,之前不是还有个严代表吗?”
我眼神一转。
“人家毕竟是代表,一个电话打过去,咱医院的医生个个都得抢着来献殷勤。”
“不过你也不赖!至少有一位手段强势的兄弟,不然咱这病房你还住不进来呢。”
“那倒也是...”
小护士换完衣服后视线还停留在老二所在的地方。
小声嘀咕道:“色胚转世...”
离开之后我方才“消停”下来,最近确实越来越敏感,时间似乎也在减短。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呼~”
倒在床上心情在这一刻总算放松下来。
经历了一天的生死徘徊,停歇下来后,就像泡在浴缸里,恨不得融入身下的棉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