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出一包散散财,其他的烟,则被我揣进了怀里。
两人心照不宣地贼笑之后。
我才提起正事:“我已经在棺房站稳了脚跟,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做事情?”
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身子慵懒仰靠。
嘴里喷出的烟雾让我捎上几分漫不经心。
“这事不好解决,我舅的意思,是你把自己身上的问题抹干净。”
“怎么抹?”
我皱起眉头为难地问。
“我舅是想给你找个替死鬼。”
“...替死鬼?”
我有些吃惊。
“没错!有人为这事儿画上句号,你不就自然洗清嫌疑了?”
我沉寂地深深吸了口烟没有说话。
栽赃...
“老陈,这事别有什么负担,在这儿自己活得好就行,其他人管他死活,只要能为咱们所用,那些你不愿意做的脏活累活我来帮你处理。”
黄四郎以为我过不去心里的坎。
殊不知...
我抬眸笑了笑:“我是在想随便找个替死鬼也堵不住别人的嘴吧?”
经历这些事情之后我的心也变冷,怎么会在自身利益和良善选择之间,有所犹豫呢?
好人可都死了!
“哈哈哈!”
黄四郎松了一口气,他就怕自己这兄弟,心里还有所谓的底线。
在这里可不是什么好事。
“放心!”
“我舅早就跟你物色好了人选!包管秦先生也挑不出刺来。”
“哦?谁!”
我听完之后来了几分兴致,吐出烟圈口呛得咳了几声,把烟按在手侧的烟灰缸里。
“徐青!”
“咳咳咳!”
听到这熟悉的名字我连连咳嗽。
怎么会是他?
见我这般吃惊,黄四郎表情如故,嬉笑着开口:“老陈!我知道那眼镜你和关系不浅,但人都往高处走,水才往低处流。那个徐青的身份不清不楚,园区对他早有猜忌。”
“正好你们这批人里死得也只剩他和你两人,咱借着这个由头把脏水往他身上一泼,再来个死无对证,你踩着他这块垫脚石更上一层楼,有何不好?”
黄四郎说这番话的时候显得风轻云淡。
到我耳边却无比沉重。
眼镜对我虽有误解,但我没想过杀他。
把脏水泼他身上还要把他弄死,这种事情有点让我感到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