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没有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发动车子直接上路。
“我们回家。”
宫月不禁觉得最近降谷零的状态好像有点儿不太对,好像是从,好像想不起来。
就是他对于这些事情的态度,就从她醒来之后,他的一切的所作所为就能看出来,那些细微的不对劲。
现在仔细想来,这样才应该是不正常的。
就像他默认她给贝尔摩德和琴酒放水,仔细一想,就有问题啊。
在他眼里,她漏洞百出的计划。
他为什么会配合呢,甚至放任她去那么做,这一点,就很值得让人深思了。
为什么,他也会选择放过他们。
她想不通。
就他进入组织后面的一系列的行动,她不是不知道。
他对这个组织肯定是深恶痛绝的,对于琴酒,他怎么说也不应该会选择放过他。
就像那天在悬崖之上,他手里有枪,如果他开枪,琴酒必定逃脱不了。
可是,为什么没有开枪呢?
“在想什么?”
宫月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听到耳边的人这么问,也就很自然地回答,“在想雨夜那晚,为什么没有开枪。”
宫月眨眨眼睛,意识到车已经停下来了,降谷零也盯着她看了很久。
宫月偏头看着他,降谷零握住她的手,“回家说吧。”
宫月点点头,两个人回去。
降谷零到家,就到吧台上面给宫月倒牛奶,“温的。”
宫月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他,好像最后这个结局,突然戛然而止,很突兀的一个结局。
好像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也不应该这么顺利的,
但是,就是很离奇地十分顺利,而且几乎是所有人都没有伤亡。
并且每个人,得偿所愿。
好像这一次交锋,谁都没有输一样,只是黑方被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