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茵蒂克丝啦,那个小修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喜欢小孩子了。哎,为什么我的小箐箐要长的那么快...都抱不动了...”
“呼~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凉糖你晚节不保了。”
“梅玄机你会不会说话?!我还是决定把你的嘴给撕了!还有,我叫江凉!拿放大镜满世界都找不到那个糖字!”
“好吧...凉糖,该集合了。”
(多可爱的小修女啊~哎,快乐时光总是如此短暂,真想把她给拐回家诶...)江凉看着茵蒂克丝:“行吧,我就知道。我先把小修女给人家送回去。”
“用不着了,你就带着吧,那些人也在我这儿,你直接带过来就行。就等你了哦,凉糖~”
“滚呐,四十多岁的大叔这样说话油腻死了!”
凉糖用超大力气按掉电话,然后拉起茵蒂克丝的手:“走吧,带你回去找当麻~”
龙脉守望者,道士,江凉。
“来!让我看看!”
某个灌满了空调的凉气、因而显得比平时还要空落落的地方,此刻却呆满了人。
一个戴着草帽,踏着草鞋的大叔级人物,刚刚被“心爱的凉糖”挂掉了电话,以至于遭人耻笑,所以试图将怒火发泄到他人身上。
龙脉守望者,汉传阴阳教无心派阴阳师,梅玄机。
发泄的目标是定天车,梅玄机扑上去,抓住这个对自己嘲笑一番的少年,死命的按住他的双手手掌。
“噫——!”
“变态啊!你给我松手!”
“咦——?”
梅玄机越抓越紧,
“竟然真的有这种东西存在?”
“不要刚刚见面几分钟就饥不择食的扑上来啊!还有,我是人不是东西!呸!我是东西!呸!”
定天车浑身汗毛竖起,不知道是因为恶心还是什么,连话都说不好。
“老秃驴,给你也看看?”
梅玄机像递烟一样,抓着定天车的一根手指,递给某个和尚。
这是一个比梅玄机更年长一点的人:“不必了,我已经发现了。看不透,看不透呐。咨询费,二北。”
龙脉守望者,九土僧人,禅钱。
“我说啊,你们平时也像这样交流吗?真的不会打起来吗?我以为各位都是很神圣的存在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