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双方都停下争吵,李藿这才跳下车,再次朝所有人团团一揖:“李氏白驹,见过诸位。诸位有何争议不能去二楼笔谈?这样当街争执恐怕辩不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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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费县本地的都给他还礼,叫李小郎君的、白驹兄的,看起来都很尊重他。
拿折扇的头一次来费县,还当他是什么大人物,边上一个来过一次的,悄悄在耳边跟他介绍了下李藿是谁。
不甚规矩的给李藿还了个礼,拿折扇的南晋文士自恃年长,拿大道:“原来是馆主当面。馆主巧立馆名,如今自暴其虚,还有和颜面以书做馆!”
李藿睡眠不足,气性也大了,看着他问:“我收你看书钱了?”
余甘茶馆现在价分三档:
不收钱,只提供白水;
五十钱,茶水管够外加一种茶点;
百钱,在五十钱的基础上再加一种茶点和不限数量的纸墨。
无论哪个档,其实全都是赔钱的!
就这一句,就给拿折扇的问哑了。他就是再“无理取闹”,也说不出茶馆看书要钱。
深吸一口气,李藿压压心火,继续道:“我不知道这位郎君在哪听了茶馆的什么传言,无论褒贬,茶馆自开市至今,未因书收过任何人一钱。
无论来者是不是吴人,只要有一颗向学之心,一钱不花看一天,茶馆都欢迎。
至于晒书乃是为了藏书流通,是谓书河。
征文原本不过是为了在冬日,给苦学的文士一个以文会友的平台。
茶馆至今,未曾规范过征文文体,不曾明示过征文立意。
某实在不知郎君所言:巧立馆名,自暴其虚的说法从何而来!”
白给你们看近百本孤本抄本,白给你们搭建个“争鸣”的平台,你们还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