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仰果然明白李藿的深意,沉吟一息后道:“亲家在军中劳苦这么多年,非一县之长不能酬。待我去了下邳替他活动一二吧。”
李藿赶紧恭敬行礼:“多谢丈人。”
其实,在费县十年华仰名声、政绩、家资三项全都丰收,究其根本,全在李家。
虽然李家从不提及,但是华仰心里都是清楚的。再加上李清、李藿眼看着官途坦荡,华仰帮李清也是互利互惠。
该谈的谈完,李藿便奉丈人往宾客聚集的院子去,路上闲聊时,李藿就问:“丈人可知继任城守是哪家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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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仰摇摇头,道:“公文还未到,花落谁家还未可知。”
费县如今只差人口就能做上县,有眼光的都在争,眼看华仰都要去下邳了还未定下,可见竞争之激烈。
晚上回家后,李藿将小娘让他问丈人的两件事都说了,萦芯沉吟道:“恐怕不等我在广固,就要有新股东入股了……”
争费县县长之位,除了需要动用家世人脉,肯定还得砸钱。
新任县长光靠县里那些来钱道,恐怕回不了本。
“那要怎么分呢?”李藿不解的问。
“看新城守的家世吧。如今四个股东,我以后用钱的地方会很多,我这一股是绝不能让出一分的。范家还要出本钱,自然不能更少。只看他能不能让南亭侯或者孔家退步了。”萦芯解释道。
李藿这才了然的点点头。
转天便是元日。李藿恐怕这是跟小娘一起过的最后一个年,心里不舍,早上遥祭祖宗的时候,跟祖宗念叨了很久。
阿炈在他身后,学着阿耶给祖宗磕头,结果跪的太往前,脑袋掉到拜垫外面,重心不稳,往前打了个滚。
李藿立刻忘了给妹子祷祝,膝行着去看儿子,生怕他崴了脖子。结果李藿把阿炈翻过来一看,阿炈乐着呢:“阿耶!还来!”
李家主枝目前就这一个金孙,李藿觉得祖宗不会计较他祭祖时玩闹,便道:“阿炈乖,先跟阿耶拜祭祖宗。”
阿炈一点头:“拜!”
李藿在前没有防备,阿炈已经得了前滚翻精髓,等李藿虔诚的拜完,他已滚到供案下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