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李藿错估了对手。他以为就跟总派贼曹校尉去范家工坊恶心人一样,封茶馆也是张理的手笔。
可实际上,这次全是裴嵇在操作。
这两人自来费县后,磨合了很久,最后终于达成了一定的和谐。每每遇到什么事,两人都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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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少见,只是正常来讲都是上位者唱红脸,下位者唱白脸。他俩就是反过来了而已。
正是裴嵇总在众人面前当个“正常人”,有张理对比着,大家都觉得裴嵇是个“好人”了。
所以,也不怪李藿因为之前的惯性,想不到对手另有其人。
被封在茶馆里抄书的文士们,按照往日茶馆晚上关门的时间,陆陆续续的离开,回家休息去了。
直到夜深,李氏老宅的一个仆从突然跑到李宅来。
李藿都睡下了,突然又被叫起来,披上件外套就往外走。
“不好了!郎君!应郎君今日不知为何,至今未归。下仆去他常去的几处都找了,没找到啊!”
李藿打着哈欠问:“应郎君没说过自己今晚不归吗?”
“回郎君,没有啊。今日应郎君就是去茶馆了,才下仆也问过茶馆的,说是应郎君并未滞留茶馆,应该早就回家了。”
因着可以“终生免费”在茶馆看书,还有用去年李小娘子给的百金低价进了许多调珍酱回桓楚卖,大赚了一笔。
应同今年四月就到费县了。
他依旧住在李氏老宅里,成日里不是去茶馆看书就是去赴宴,觉得自己逍遥的过分,五月份还主动要求去南地看看已经建成的第一条水渠是否得用,第二条水渠的开凿情况。
眨巴着因困倦而干涩的两眼,李藿想这大晚上的,应同能去哪呢?
虽然费县对应同来说算不上人生地不熟了,可李藿也怕小娘看中的人才出了岔子,还是安排了十多个下人去找他。
已经适应门子这项工作的六郎出门后,先去找毕九留下的几个兄弟一起帮忙,然后被其中一个兄弟带去了花巷。
万一,应同回家的路上被拉进了娼寮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