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就在门后边的西瓜里?”
等到彦卿想捡起这一张价值五十六位数的储蓄卡时,他的心情是激动的,他转运了!
但很不巧,一名不速之客夺走了这张储蓄卡。
“小弟弟,想要吗?”
镜流晃了晃手上的卡片,仿佛这就是一张纸片。
“你!”
彦卿又懵了,今晚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这咋又匹配了一个高手。又是刷新在家口的那种。
他甚至怕这个女人和那个陨晶一样,往前一跳直接把他的剑撞碎。
一旁的房顶上,景元和玄宇就这样看着彦卿吃瘪。
“你确定你这样是在磨练而不是在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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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半生从未败过,这就让他异常的自信。但丹恒的那一次,我看到了彦卿眼中的不甘与愤怒。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他的宝剑太过锐利,需要挫挫锐气。”
“你叫你师父来干的?”
“哈哈,怎么可能,我只是想看看他能坚持多久,没想到师父居然过来插了一脚。”
“你不上去和你师父团圆,然后拍一张祖师三代纪念照吗?而且你居然这样的平静如水,不应该啊?”
对于这些疑问,景元只是摇摇头。
他从今天遇到列车团开始,他的血压就没有低下来过。
早上走错地方,错入列车,丢面子。上午长乐天报销花费,瓦尔特上来一发金人账单,差点给他肘昏过去。
中午看到丹恒400万账单,见怪不怪,甚至还花了1800万给他买保健品。
同样在中午,因为彦卿昨日的工作失误导致他喜提一张一亿三千万的超级账单。
下午抵达金人巷的夜空,看了一场无比真实的旋转帝弓司命和寿瘟祸祖的陀螺战,那是他血压最高的时候。
看到一半被丹恒肘昏过去,昏过去后做了一堆炸裂三观的抽象梦境,又在梦里被丹恒的不朽秘法创飞了。
简直是雷神坠机——是真的霉麻了。
“我今天见到的事,哪个不比现在这个令人窒息。”
“我觉得列车躲猫猫还好吧,还有将军战旗。”
景元:........
(我很早就发现一个问题,欢愉(huan yu)和寰宇(huanyu)好像是同音的。
昨天刷了会b站,那个最强亡灵操作师和那个能让宿傩一秒释放200次空间斩的顶级咒具把我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