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哈!!!你给我死!!!”
至于为什么?因为此刻的丰饶骑在巡猎的马背上。的确抱住了祂的背脊,下巴还靠在了祂的肩膀上,祂们以这种姿态登场了。
而那BGM还没停。
只想抱着你的背脊不想放?
为何美的东西总叫人感伤?
............
“啊!!!!”
此刻的巡猎全身都是紫色的虚数能,祂的弓拉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满,那象征着巡猎命途的长弓都被祂拉得弯曲。
轰————
这一箭与玄宇擦肩而过,飞入了一个通道内。
正在睡觉的猎药一下就精神了,byd这箭冲他来的。
轰!!!!
(猎药:哈哈哈,吃饱啦!)
丰饶观众席当场就炸了,猎药感觉胸口热乎乎的,醒过来一看,原来是他爹的箭。
“原来是父亲的箭吗?怪不得如此的温暖...等等?父亲的箭?!”
猎药望向四周,座椅飞得到处都是,而裕雨撑起了一个树笼,她就蹲在里面。
她浑身上下都是溢出的血。
“神明的比赛这么吓人的吗?我想回去....”
猎药走到空气墙前面,看着场中的情景。
“父亲登场了?父亲是在提醒我观看祂的作战英姿吗?”
“你不应该把我先救出来吗?还有,那个邪恶的神明...好疼。”
猎药转头一看,哦,还有一个人来着。他手上的藤蔓一扫,那些七零八落的座椅就被摆的整整齐齐。
还没等他给裕雨治疗,裕雨身上的伤痕就恢复了。
“我为父亲的危险举动感到抱歉,对不起。”
猎药转头继续看着场上,看着那背着丰饶的巡猎,他脑子里有很多疑问。
“我记得父亲和母亲好像没有这么恩爱来着...是我的问题吗?所以只要我不在场就....我果然是多余的...”
果然下一秒,反应过来的巡猎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前后颠倒,祂想把丰饶抖下去。
“啊!!!!你给我下去!!!”
祂就是没想通,这阿哈一直嚯嚯祂干嘛?这真的能让欢愉的命途拓宽?
祂的巡猎确实比以前宽了,祂现在可以对阿哈发动打击了,虽然没什么鸟用。
“嗯,我下去。”
丰饶在空中盘膝而坐,还有些许粼粼的绿色光芒。
克里珀看着旁边这一蓝一白的两个星神,祂手中的锤子已经饥渴难耐了。
凡是破坏过墙的祂都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