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不算是故意骗我，而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或者异闻调查局的利益，有时也是迫不得已。

我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问道：“夜莺姐，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张龙虎在哪？”

夜莺姐脱口而出：“他不是一直跟着你吗？”

我瞬间感觉整个人都麻了，脑子嗡嗡作响。

好像有九道天雷同时狠狠地劈在了我的脑壳上。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夜莺姐，声音颤抖地问道：“你说……张龙虎一直跟着我？”

我一边问，一边紧张地看了看四周，仿佛张龙虎随时会从某个角落里跳出来。

但周围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夜莺姐为什么要这么说？

她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试探我？

张龙虎真的一直在跟踪我吗？

如果是真的，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想对我做什么？

无数个疑问在我的脑海中盘旋，让我感到头皮发麻。

夜莺姐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对着我使了个眼色，低声说道：“有人来了，赶紧躲起来。”

在惨淡的月光下，远处出现了一个佝偻的身影。

那身影缓缓地朝着这边走来，仿佛拖着什么沉重的负担，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吃力。

随着这道身影越来越近，我们终于看清楚了。

那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婆。

她的身体僵硬，眼神空空，苍老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上去不像是一个活人。

她身材瘦小，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长袍，上面沾满了泥土和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