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张望到一眼的何真美压低声音道：“那两个小孩看着挺正常的啊。”

“小孩？”不够高，看不见的严明希望能从看过真人的两个人嘴里得到答案。

“谁说不是呢，”丁壹道，“看着都比在这里工作的正常。”

秦愿看着板起脸的丁壹，问：“多大。”

“一个十五，一个十七。”

“这么小。”严明惊讶道。

何真美睨了他一眼：“你也就比十七大两岁，可不好说这种话。”

严明抿着唇，正色道：“那我也是成年了，是个大人。”

“跟室友相处得还好吗。”没什么心思加入他们这场幼稚拌嘴的丁壹主动勾起秦愿的手指捏在手心，随口询问。

“挺好，是个很安静的老人。”

“108房的布局有什么不同吗。”

丁壹说：“没有窗户，墙壁和地板都有软包，床是固定在地板上的，最扯的是床单床垫一体化，枕头和被套也都被缝在了一起。”

“动手扯了一下，扯不烂，质量有点过好。”

“有排水孔吗。”

丁壹眉梢抬了抬，问：“排水孔？房间为什么会有排水孔。”

“我在的那个房间就有。”秦愿说：“而且不是被病人偷着挖出来的那种，而是专业的，有坡度的排水孔。”

“那就只能是医院的设计了。”丁壹一时想不明白，“可是为什么，房间在什么情况下需要用到排水孔？”

“嗯，”秦愿想了想，说，“比如大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