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歌也在看,他还是头回知道网上还有这么一篇关于他的文章。不光是他,家里根本就没人知道,冯焕秋很少看网络资讯,只看电视剧;丹根本就不怎么碰网络,他在孤儿院长大的,很少接触网络世界,都已经成习惯了。
至于张持俭本人?他平常根本没时间看这些,他在单位被收了高额“演出费”的张雅使唤得团团转,回了家以后还得围着儿子团团转。
冯焕秋带了张小良一个白天,晚上总得歇一会,看看她最喜欢的狗血电视剧什么的。
“别说哎,要换成是别人家的事,我也信了,这故事编的,我妈是保姆,丹是司机,小良是找代孕妈妈生的孩子,谢家亿万家产的未来继承人。涂珊瑚就是看了这个才想着要收拾我一顿?”张持俭看着看着反而没火气了,还调侃了谢晚歌一句:“表哥,这结尾还希望咱俩甜蜜幸福、白头到老,你说这到底该算是祝福还是诅咒啊?”
“涂珊瑚就是看了这条新闻才知道你跟你儿子在哪的,她认为你当年欺骗了她的感情,差点让她成为同妻,现在她想对你实施报复,还要追讨她的精神损失费。这就更让这事情变成一笔糊涂账了,你们要是想追究刑事责任的话,那两个人倒是犯罪未遂,涂珊瑚倒是能定罪了,教唆与怂恿他人进行犯罪,情节恶劣的话以同罪量刑,他们准备实施的是绑架未成年儿童,情节严重的十年起步,现在犯罪行为未实施,量刑也得五年起了,不过涂珊瑚始终是你儿子的母亲,究竟怎么处理,还是要看你们的选择。”
“这?”张持俭迟疑地看着谢晚歌。
“涂珊瑚人呢?抓到了吗?”谢晚歌先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已经有人去捉拿她归案了,估计一会儿就能带回来了。”
“那我们能不能先见她一面再做决定?”谢晚歌继续询问。
“当然可以。”
“如果我们决定不追究她的刑事责任,能直接把她带走吗?”
“这恐怕不行。”小警察咽下了最后一口面,神态变得严肃起来:“根据那两个人交待的内容来看,涂珊瑚涉及参与网络赌博,金额巨大,按照治安处罚条例,至少得拘留五天,再加上她会是侦破工作的重要突破口,恐怕我们必须得限制她和外界的联系,她的羁押也得由市局安排,最多只能安排你们等下见个面,她就要移交市局了,那两个男的也一样,他们两个是跟赌博网站有关系的高利贷公司请的讨债打手,应该从医院出来就要直接移送市局了,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得趁现在问,我在网上直接让同事在医院里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