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她睡了,你不要说话不要吵她。”
“别乱跑,我马上就到。”南宫行刚嘱咐完就听到那边传来了关门的声音,她似乎在下楼,听起来酒也没停,还在喝。
“不是说了别乱跑吗?把酒扔了,姜糖,要是让我抓到你还喝,你就死定了。”
“嘿嘿,你抓不到我的。”
“你给我等着。”
“你要和我捉迷藏吗?”姜糖突然来劲儿了,兴致勃勃的倒计时。
“十、三、二、一,我数完了,你要来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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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找你,你藏好了不要动。”
“我藏好了,不对,我不能说话,你耍赖,不许和我说话!”
……
南宫行无话可说,看到那个小小的坐标不动了他也就放心了,只加快速度往酒店赶。
对面一直很安静,难得姜糖没有再撒泼,也是难为她了。
等南宫行赶到的时候,就发现这人原来一直在门口,也没穿个外套,战战兢兢蹲在酒店一大棵迎客松盆景后面。
见他来了才晃晃悠悠起身,小跑着朝他扑了个满怀。
真是,南宫行满肚子的火,刚打算训她,就被一个带着酒味的吻给堵住了。
这个吻在寒冬里过于温暖柔软,南宫行只觉心都化了,半句气话都说不出来。
他低头一看才发现姜糖只穿了一件毛绒绒的白色毛衣,胸口那里还有点奇怪,合着内衣又没穿就跑下来了。
真的是,南宫行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姜糖身上,搂着这人的腰进了酒店,完全没注意到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躲在暗处举着相机对准了焦距。
南宫行也不知道她们原来的房间在哪,只好拿自己的证件新开了一间房,扶着姜糖进去了。
酒这种东西,喝多了的表现也大同小异,无非就是爱说的爱闹的爱哭的爱睡的几大类,今天撞上姜糖也算是开了眼。
眼睛倒像是被水洗过似的澄澈,看着挺清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