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后点头,继续道,“本宫的哥哥,舒将军前几日回来的时候已向本宫禀明了灵渠的起末位置和所经村地,你去了,便能联合当地郡守和守监,可以动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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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蚕颔首道。
“三日之后启程,”太后道,“舒将军护你同去。”
“是,太后。”张蚕道,“臣一定不负太后所托,尽心竭力做成这件事。”
“那便辛苦张卿了。”太后微笑道。
张蚕欢天喜地地走后,绾心起身为太后研墨,太后的目光停留在一本奏折上,忽而幽幽道,“他便是张蚕,曾经的右相。”
“儿臣听闻,”绾心道,“是因为庸王刺杀一次有所连累。”
“是。”太后合上那本奏折,道,“刺客是他放进来的,不算连累,确实有罪。”
“那为何…”绾心问道。
“他和刘玄一样,有才有能,”太后冷笑一声,道,“而且不像刘玄那么多小心思。”
太后见绾心不说话,便正声道,“绾心,你要记着,张蚕的罪涉及皇上的安危。这样的罪,历朝历代都不会轻纵的,留他个全尸就是上天恩德了,连坐诛族才是正经。”
“那为何…”绾心又问道,她现在更不能理解了,就仅仅因为张蚕的才能?
“为何我不杀他,还让他继续回来?”太后嘴角勾起一笑,问道。
绾心默默点头。
“我听闻他这几个月在家郁郁寡欢,”太后道,“恨不得志,遭世人白眼。他已经跌到谷里了,再无机会。从高处跌下是最痛的,大多数都跌死了,能爬起来的少之又少。”太后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哥哥,苦笑一声,道,“我此刻拉他一把,他不得紧紧地跟着我呀?”
“母后睿智。”绾心方明白,立刻颔首笑道。
“人心难测,但有时候,还真能测一测。”太后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