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地处朱雀街,靠近鸿胪寺,门前大道通达,并排几十匹马无甚压力。时下是年节,驿站里人不多。礼部官员给采小兰订的是临街的屋子,窗户外空无一人,偶见行伍巡夜与打更人路过。
寒风呼啸,洋洋洒洒铺下雪花。
“竟然下雪了!”采小兰直呼侥幸。
若是再早下个一两天,他们一行怕是要在路上多耽搁四五天了。
窗外没多远,有一板车拉的流动小摊,正“突”“突”冒着热气,板车斜角挂着一盏灯,左右摇曳,却昏黄如旧。采小兰本想去小车里拿些干冷的硬物垫垫肚子,现在看到它,口水瞬时溢满。
“小兰嫂嫂,我饿了!”徐小琴同样趴在窗户边,口水直流。
“走,我们去试试长安的夜宵。”
……
“老丈,有什么吃的?”采小兰问道。
坐在板车后取暖的老头抬头打量了来人,虽不如贵妇人般朱翠蝶绕,但朴实的装扮下,有几分不平凡的味道,旁边的小丫头眼神灵动,衣着一样不凡,心里道:“是个大生意!”
“客人,咱们家有馄饨、豆腐脑、稠米粥三样。”
听到豆腐脑,采小兰眼睛一亮,没想到长安也有豆腐脑了。
“一碗豆腐脑!小琴,你要什么?”
“我要一碗馄饨!”徐小琴
驿站地处朱雀街,靠近鸿胪寺,门前大道通达,并排几十匹马无甚压力。时下是年节,驿站里人不多。礼部官员给采小兰订的是临街的屋子,窗户外空无一人,偶见行伍巡夜与打更人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