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派你来我身边得?”
常波与少年遥遥对视,不同往日一副好欺负得软弱模样让常波颇为看得顺眼。
“你这突然正经起来,吓兄弟一大跳啊。”
抬手就往少年肩膀上探去,却被苏清是用折扇狠狠打了一下。
“赶紧说,要是你敢隐瞒我什么,绝对不放过你!”
虽然知晓来问常波可能是无用得,但总好比什么都不知道强。
她在赌,赌这些日子得点点滴滴,赌自己与常波的情分。
“我给你讲讲这常府吧。”
常波转过身来,二人站在长廊处看着整个院子。
“在几年前,这里可谓一时风光无羡,院落虽小,可这一草一木皆为我娘亲手所植,我们一家四口在这小院子里活得很开心。”
院中死去得草木渐渐变得鲜活起来,苏清是也不打断他,兀自环胸靠在身后得墙上。
“正如归暮迟所说,现在得常家得确是他们归家的附属,这是我爹死后才形成的,都说归家小姐不知好歹拒绝入宫,瞎了眼看上一个武夫,却不知常烁武功盖世,这东夜若他称第二,恐无人敢自称第一。”
“当时归家所有人都拒绝我娘擅自嫁给一个无官无职的武夫,震怒之下逐她出族,族谱里都除了名的,我爹带着我娘回到了这小小方院之中,植草种木,渐渐有了姐姐,有了我。”
看着长廊前月光渡下来的草坪,仿佛还能看到四人在上面追逐嬉戏的场景。
“我爹一死,所有的担子都落在我娘的身上,为了养活我跟姐姐长大,她从小在豪门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一双素手夜里挑灯刺绣,白天出去叫卖,还要被那些不知死活的男人言语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