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发生在几秒之内----只见那表皮黑了一大块的白色树根状物迅速地抽动了两下,差点扇在那青年的脸上,我还以为它想要反击,但它却和被钓鱼人收回的鱼线一般迅速地朝房顶中央缩了回去---它跑了!
“快,别愣着,它暂时放弃了,趁现在赶紧站起来!”
见状,老猎人的儿子重重吐出一口气,他的手臂在抖,腿迈过房顶上一道似乎是被树藤劈出来的巨大裂痕,从我身边匆匆走过,拎了一把我的袖子,示意我加快速度。他累的气喘吁吁,一只手捂着肚子,似乎是岔气了。
“你还敢说你是来帮忙的,我看根本是来添乱的!”
“拿着,那玩意怕火!”
“卧槽!好烫”
他经过我时把手中尚未熄灭的火把随手扔给了我,我差点没接住。
“别啰嗦了,要是再来一回我可救不了你!小心着点,它还没完呢!”那年轻人一边说话嘴里一边发出嘶嘶地抽气声,让人不禁怀疑他正在忍着某种剧痛。
他一丢下火把,两只手就空了出来,动作非常娴熟地把背上的枪解了下来,对准了前面某个方向。
啥?救我?我才不需要他救…
我悻悻地从房顶上站了起来,不少刺进肉里的小块碎瓦片纷纷脱落,疼的我差点没掉眼泪,真的太丢人了…但我知道现在不是纠结自己刚才拉胯表现的时候,朝着他枪口对着的方向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