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大人和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面前的人几乎把一盏油灯怼到了我脸上,我被强烈的灯光和紧贴脸皮的热量激到了才回过闷来,连忙从栏杆跟前踉跄地后退了几步。
“好刺眼!”我的胳膊本能地挡在脸前,忍不住抱怨出了声,闻言,那人将手中的提灯放低了稍许,眼睛总算好受了些。
逆着光,我努力分辨了一会,这二人皆是陌生的洋人面孔,一瞅身份就不一般,来到这个又脏又臭的地牢属于纡尊降贵了。他们穿着一身笔挺的复古西装,上衣袋里各有一根银色的怀表链露在外面,还配了一根银质手杖,我从没在街上的围观群众里面看到过他们身影…是新人物吗?
玛德,怎么又冒出没见过的人了…从哪冒出来的啊,我流下一滴冷汗,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已经放弃猜测了,反正肯定不是好事。
“咳咳!”站在牢门左边的那个胖胖的洋人留着一抹滑稽的八字小胡子,年龄大概四十岁上下,他清了清嗓子,一脸嫌弃的开口道:“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吗?”他的中文字正腔圆,一点口音也听不出来。
我像个弱智一样飞快地摇了摇头。
“因为你杀人了!”他棕色的粗眉毛一下立了起来,可能是觉得我在装傻或是狡辩:“杀人了知道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老实实交代吧,看在罗嘉先生的份上,我们可以考虑给你优待。”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细细地品味着这句话,心说有点搞笑,他们要是真能把这几天以来发生的杀人事件都扣到我头上来,我可想不出来哪有给我从宽的余地,不把我凌迟了就怪了…也就是被剐成3000片还是4000片的区别吧…
“小伙子,亏你还能这么淡然,你今天早上可是在杀人现场被抓了个现行,你倒是给我俩解释解释,你不是凶手,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见我抿着嘴在那里不出声,牢门右边的那位灰色头发的绅士也加入了对话。
“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我们给你解释的机会。你尽管放心,我们绝不会冤枉好人。”右边的这个洋人好像比较好说话,长得也慈眉善目的样子。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这操作我熟啊…我越发地觉得情况不妙,这两个人,与其说是想要给我解释的机会,倒不如说是想要套我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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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我冷静地看着他们,不敢肯定他们是否能听得懂人话:“我只是一个打工的,信不信由你,我昨天晚上去那里是帮忙的,我是帮着他们和…凶手对抗,结果在半途中不幸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