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英琴婉的事只字未提。

“摔能摔脸上？”商锦云提出疑问。

“自然是没刹住脚，脸先落了地，是不是很丑？”她捂脸难过，“本来长的就一般了，要是还毁了容，夫君少爷不要我了怎么办？”

“你怕我不要你？”他目光灼灼，义正言辞。

胡小蝶心咯噔一下，想到不久前自己才说过的话，愣神一秒。

笑容在嘴角扩大，“自然怕的。”

商锦云不语，想到自己祠堂中睡梦里某个人说的话。

兴许那只是一个梦话，为何当时就当真了呢。

见商锦云一时之间没有说话，胡小蝶还在反思是不是自己哪句话出了错，因为他的目光似乎有些没有温度，这种目光和发病时的商锦云太像，太让人毛骨悚然。

好在范笙此时进来，着沉默静止的场景才有了变化。

“少爷，鬼医走之前有话让属下带给你。”

商锦云的眉心动容一下，出现的神情似乎也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