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眼那个页面，而后诧异地望着楚然，“是......是她......”

楚然眼里沉了沉，忍不住郁闷地舒出一口气。

吴漾拿过她的手机看，“咦，这是不是上次删你资料那人？”

楚然，“嗯。”

她方才点出的页面正是赵娟娟的邮箱头像。

楚然苦笑，果然不管重新来几次，很多事情却还是按照最初的轨迹在发生。

那时在白玉的晚宴上，楚然被造谣与自己的上司办公室恋情，同时还勾引着白玉集团的继承人，贴在网上的照片就是这些偷拍的角度。

只是那时她好像被跟拍的时间更久一些，所以不只她和吴漾，就是她和陆明也有几张被巧妙借了位的图，看上去确实有些暧昧。

后来吴漾将自己带走，楚然并没有来得及细想。

刚刚与吴漾压马路的时候，楚然才重新回忆起这件感觉已经十分久远的事。

不过所幸楚然的记性还算不错，再加上现在发生的很多事情，特别是公司的事与之前出奇得一致，楚然很快就在心中锁定了嫌疑人。

吴漾道，“我倒是忘了这么一件事，然然，你想怎么做？”

楚然对着男人道，“你的手机通话能录音吧？”

男人一时没懂她是什么意思，“啊？有，有。”

楚然道，“给她打电话，说你不做了。”

男人抿了抿唇，“这......”

吴漾睥了男人一眼，冷冷道，“打。”

男人仿佛被蛰了一下，立即颤颤巍巍地拿出手机拨号，点了免提。

铃声只响了一下，电话就被接通。赵娟娟有些慵懒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心情不错，“怎么，拍到新鲜的了？”

男人看了眼对面的两个人，吞吐道，“赵小姐，实......实在抱歉，我不能继续帮你拍了”，他见楚然指了指她自己，便继续道，“不能继续帮你拍那位楚然楚小姐了。”

“什么？”赵娟娟几乎是喊了出来，“为什么不拍了？我可是付了你钱的，剩下的一半佣金你也不要了？”

男人，“真的没办法拍了，钱我可以退还给你。”

赵娟娟道，“不行，我不能接受，答应得好好的为什么不拍了，你有没有一点职业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