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李公子的父亲是大将军,但也从来没听说过大将军使用过暗器啊。
乔太守喝茶时,眼角的余光瞟了眼前陷入了沉思的黄山长。
迟疑地问:“黄山长,莫非你不知道李公子会功夫?”
黄山长抬头看了看乔太守。
随后摇头:“老夫实在不知,李公子也从未在书院内提过此事,更没有施展过什么暗器功夫。
书院乃清净之地,不是演武场,在这一点上,李公子做的还是很好的。太守大人所说的,老夫闻所未闻。
不过太守大人既然要见他,那我一会儿便去知会李公子一声,令他明日便去太守大人府上。”
乔太守可等不到明日了。
“还望黄山长知会李公子一声,就说本官在此等候李公子,马车已为他备好,一会儿便去我府上做客。”
黄山长:......
求贤若渴说的就是你吗?
“既是太守大人都安排好了,老夫又岂敢怠慢?烦请太守大人在此等候,我去和李学子知会一声。”
“那就有劳黄山长了。”
黄山长站起身,朝后院走去,到了拐角处,走进拐角,去了茅房。
娘的!憋死老夫了!
......
黄府后院。
李常庚,苏括,沈文在外面吃完午饭,回到这里坐下。
孙谦和刘琛也从馄饨店回到案桌上,但是刘琛脸带微笑,仿佛对自己的前途充满了干劲。
反倒是孙谦一脸沮丧。
“李兄,苏兄,沈兄,原来你们都在啊。”
沈文看不下去了:“孙兄,你这是何苦呢?他的命根子又不是你的命根子,嘎了就嘎了,你何必这么在意?”
苏括也附和:“是啊孙兄,每个人的志向都是不同的,强求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