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安分守己我当然容得下他们,但仓舒被父亲你推到了他不该在的位置。”
“我与诸葛孔明作战在即,往后还要面对更强的对手,我不敢保证胜利。父亲你说,假如我战败了,郭嘉拿着您的诏命预立仓舒,我该如何?”
说话间,曹丕淡漠的眼神落到了郭嘉身上,被这双眼睛一看,郭嘉顿时感觉一阵酥麻之意从尾巴根一路蹿上了脑瓜皮。
“你是知道,奉孝是不会这么做的。”
“那他的儿子,孙子,左邻右舍,七大姑八大姨呢?父亲您敢保证,这其中没有一个仗势欺人,有异心的么?奉孝叔叔,你说呢?”
“我……我不能保证,请公子收回校事府令牌。”
被曹丕说着,郭嘉把头俯的更低,时常以酒为伴的他第一次尝到了害怕的味道,吓得浑身都在颤抖,一颗颗汗珠顺着发丝跌落在地,眨眼间摔成了八瓣。
曹丕方才这番话更坚定了他要隐退的心思。
不说别人了,他自己就是一身的臭毛病,在这里混的如鱼得水全是得到了曹操的爱护。
一旦主公变了,用屁股想都知道曹丕不会容忍这种事情。
他在曹操面前饮酒做风流浪子是因为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