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周子山直白地对这段关系下了定义。
小兔叹口气:“哎,我打不过他,他太强了,我一上楼他就威胁我。要是我能打得过他!”
说到这,小兔扬扬拳头,“我要让他知道欺负我们子山哥哥的下场!”
周子山乐了,伸出手摸摸小兔的头发,声音极其温柔:“走啦,吃饭去,饿死了。”
“对了,星姐呢,她怎么还没回来?”
周子山发现楼里没有冼星的气息。
小兔跟在周子山身后下头,摇摇头:“不知道呀,星姐还从来都没有过夜不归宿呢,打电话也没人接。”
周子山脚步一顿,不好的回忆又在脑子里疯狂的蹦跳。
那时,凌冽失踪的开始,正是“打电话没人接”。
“怎么了?”小兔疑惑地望着周子山,“子山哥哥?”
“没事。”
按捺住心中的不安,周子山摇摇头,下楼与李麟等人汇合。
李麟坐在客厅里,招呼周子山过去:“子山,来抽管血。”
“好。”
周子山走到沙发上坐下,把手伸到李麟面前。
李麟举着针筒把样本量抽满,熟练地给周子山贴上创可贴,再把试管拿到一旁的小实验室里,塞进仪器中。
“一会回来应该就会出结果了。”李麟对周子山说,“至少……能再多撑一会。”
周子山笑道,“是啊。”
小白摇摇头感叹:“孽缘。”
彭柯咬着棒棒糖点点头。
李麟给周子山拿过渔夫帽,帮他戴上:“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饿了吧?”
“确实是开始饿了。”
周子山把帽子轻微地调整到舒适的角度,这才带着众人出门。
他这顶帽子的帽檐很宽,能挡住不少面容,因此对于他而言是出门必备的神器。
几人有说有笑地下楼。
这一幕,被楼顶的凌冽尽收眼底。
看着周子山的笑脸,凌冽久久移不开眼。
“诺,臭小子,看吧,都告诉你了急不得,你看,你现在是不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虚影出现在凌冽身边,“啧啧,不是我说,你们年轻人体力就是好啊,都那种程度了还能下床走路。”
“闭嘴。”
凌冽看着周子山消失在道路尽头,正想要跟上去,却又被虚影叫住。
“别去,你消停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