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山呜咽着,“你打我……”
凌冽低笑着,他本想带着周子山直接回去,可现在真的很想逗逗他。
周子山本就倒挂着,现在脸又憋得通红。
凌冽把他放下来。
周子山以为自己可以落地了,急着下去谴责“渣男劈腿”,可脚还沾到地上,又感觉脚下悬空了。
“凌冽……”
“你干嘛……”
周子山的手掌捶打在凌冽的肩头:“欺负人!”
闻着周子山身上缓缓溢出的信息素味,凌冽眼神一暗,闪身带他回家。
落在浴室里时,凌冽轻声问他:“你到易感期了?”
周子山浑身闷热,尤其是有酒精加成,那腺体四周的皮肤散发着狂躁的热量,一股脑冲上脑海。
“唔……凌冽……”
周子山在浴室里爬起来,眼巴巴地看着凌冽:“我难受。”
凌冽蹲在浴缸边,双手撑在边缘,脑袋垫于上方,笑着问:“那怎么办?”
周子山垂眼看向凌冽,脑子都快被那燥热难受的感觉给烧懵了:“安抚。”
“什么安抚?”凌冽的红瞳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着眼前这张不属于周子山的皮囊,又问,“你刚刚还骂我渣男。”
周子山听到这话,晕晕乎乎中,皱起眉仔细想着,又把额头顶到凌冽的头顶:“那不是我骂的,是大鱼骂的。”
嗅着周子山带着酒味的鼻息,凌冽用鼻尖摩擦着他的唇,笑着问,“那你是谁?”
“我……”周子山的话堵在嗓子里,随后骂道,“我是你爹,你刚刚还敢打你爹的屁股!”
凌冽不怒反笑,“那我怎么感觉,刚刚肩上好像有个东西硌得慌?”
周子山推开凌冽,满面羞红:“是手机而已。你快出去,我要洗澡!咱俩性别不一样,授受不亲!”
说完,周子山背对凌冽,双手扯在衣摆,随即将衣服往上拉,起身的时候却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裤腿,眼看失重之间就要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