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条疑问句。
周子山磕磕绊绊地解释:“我……我只是……和他有类似的过往与经历……能理解彼此,啊嘶……”
“彼此?嗯?你对那个男人用‘彼此’这个词?”凌冽把周子山摔到枕边,伸手捏住周子山的下巴,“睁开眼睛看看,谁是你的彼此?”
周子山欲哭无泪,他的大脑已经要放弃思考了,哪还有力气去纠结用词?
“说啊,”凌冽咧开唇笑,“周子山,现在谁让你爽疯了?”
“你……”
凌冽并不满意这个答案:“我是谁?那个黄毛?”
周子山双手不安地拍在凌冽的背后,抓出几道鲜红的痕:“凌冽……是凌冽。”
“你身上还有别人的味道。”凌冽凑到周子山耳边低语,“还有另一个人的味道。”
凌冽恶狠狠地问:“是谁?”
周子山好不容易才能又从嘴里挤出一个单词:“RED……”
凌冽笑着轻哼,“你今晚背着我见了两个男人,周子山,你胆子好大。你不要我在你身边,你不要我监视你,就是为了去见除我以外的男人?”
周子山已经快攀升到峰顶,半句话都说不口。
然而就在此时,凌冽退出了战场。
周子山从那云间坠落,不满地看向凌冽:“别……别走。”
凌冽俯下身,观察着周子山蹙起的眉宇,嗓音轻而低沉,“那个人的味道好臭,你能不能离他远一点?”
有着独属于西方人种的极重体味,齁住了凌冽的鼻子,哪怕是在满身的酒气里,依旧盖不住那股臭烘烘的味道。
让人厌烦,无比厌烦。
凌冽试图用自己的信息素把这个味道洗干净,可是不管怎么占有,他还是能闻到那股让他烦躁的气息。
凌冽把周子山翻过身,牙齿狠狠地咬住周子山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其中,这才把那藏匿在周子山腺体内的一丝臭气给驱散。
周子山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体内还有另一个人的信息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卡洛斯留了一手,躺在床上的他,只觉得一股来势汹汹的焚竹龙涎直冲天灵盖。
周子山双唇微张,躺在床上浑身发颤,仿佛脑子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狂欢。
凌冽又检查了一遍,确定那个让人讨厌的味道真没了之后,他这才把周子山重新翻回正面,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周子山的表情,满意地笑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