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对小情侣从公寓楼走出来,去电梯。
他们俩今天遇到一件怪事:“哎,老公,你刚刚有没有听到猫叫,隐隐约约的。”
“有啊,我以为我幻听了,都不敢跟你说。”
“哎,谁家养的猫还没绝育啊?那声音听着,感觉小猫都要痒死了!真不负责任!”
“反正不是很大声,也不算扰民,咱们今晚把窗关严实点就好了,别管人家!”
“哎,好嘛好嘛。”
……
周子山嗓子哑得快发不出声了,他倒在枕边,泪眼汪汪地向凌冽投去求饶的目光:“喵……”
凌冽笑着:“可以停了。”
周子山试图推开凌冽,手撑在凌冽的肩头,满面通红、满声哑意:“混蛋……”
凌冽往下压了些身子。
周子山见势不好,又用上点力去推他。
虽然信息素影响,他现在脑子里嗡嗡的,但模糊的意识和不断运转的血脉依旧能让他理解现在发生了什么。
再这样下去,他恐怕会沦陷在这种充满幻梦感的泥潭里,再也出不去了。
“怎么了,小猫猫。”凌冽保持着当前的力度,与周子山僵持着,“今天明明是你勾引我。”
“别这么叫我!”周子山低喝着,可是他现在满面红润的样子,实在是没有什么威胁性,“凌冽,你差不多得了!”
“hemmmmmm~~??”凌冽的鼻音拖得很长,坏笑地又往下压了点,“可是,明明是你不让我走。”
他垂下眼,往紧密契合的皮肤望去。
“你!”周子山顺着凌冽的眼眸看向那里,一股发狂的热量在脸颊和耳根边肆意地奔涌着,染红了他的皮肤,周子山逃避着这现实,别过头,咬着牙望向一旁。
凌冽的鼻尖凑上周子山的耳根,从耳根沿路往下,嗅着爱尔兰咖啡的气息一路寻到锁骨中间,“终于,这里头有我的味道了。”
深深的吸气后,凌冽玩味地看着那透红的皮肤上扬起阵阵战栗,一字一句的,“子,山,哥,哥。”
周子山试图提起点劲,想要翻身把凌冽按在身下,可是他压根没想到,易感期的时候他会变得这么弱,再加上和凌冽酣战一晚,是连膝盖都快抬不起来了,不仅如此,只要他稍微动弹一下下,便会因极强的感知能力导致浑身颤得又软倒下去。
他觉得自己已经完蛋了,发羞着想要躲避凌冽的视线,却躲不过滚烫的呼吸。
凌冽假意不知道,一下一下地往周子山的颈脖上喷气,又小心而刻意撩拨着周子山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