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段无洛放到床榻上,慕风衍随即去解他的衣服。
段无洛喉结滚动,红色的眸子湿润而妩媚。
他哑着嗓音道:“师父,你今天这么主动的嘛?”
慕风衍瞪了他一眼,要不是顾及孽徒此刻心疾发作,他真想一个爆栗敲向他脑门。
“我是要给你针灸,你想哪儿去了?”
“哦。”段无洛失落地拖长音应着。
“这病最忌情绪激动。”他微叹,目露自责,“我没想到刚刚的话会让你反应这么大。”
段无洛眸光缱绻:“听见师父的告白,我很开心很开心。”
“开心得心疾都犯了?再被你这么惊吓几次,我的心脏也要负荷不住了。”
段无洛笑得像个吃到了糖果的孩子,抓着慕风衍垂在身前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
“师父每天都说给我听,我心疾就不会犯了。”
慕风衍从包袱里取出装银针的木盒,一脸深沉凝重。
“看来在你心疾没有大好之前,床事也要能少则少。”
“我不同意!”段无洛蓦然拔高声音,“这才是要了我的命。”
慕风衍娴熟下针,墨眉忧虑轻皱。
“要是你哪天在床上……”
“不会!绝对不会!”段无洛一叠声否定,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不能跟师父爱爱,我肯定会难过死,我心情不好就会影响到身体,心疾就会更严重!”
慕风衍:“……”
他无奈:“我只是说减少,又并非完全杜绝。”
“现在就很少了,这段时间我们都在赶路,我心疼师父舟车劳顿,一直都忍着不碰师父。”
“如今好不容易回到了玄冥教,师父却不心疼我。”
段无洛哀怨得像个长年独守空闺的小媳妇。
这话说得,他要不是当事人都快要信了。
孽徒上次在马背上疯狂的行为,让他腰酸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可见到他苍白着一张脸,泪眼汪汪地望着自己,慕风衍便心软了。
唉,自己选的爱人,还能怎么办呢?
慕风衍针灸完,将他鬓边的发丝拢到耳后,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师父怎么会不心疼小洛儿,每一次看到你心疾发作,我心里都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