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婆子走后,又来了个家暴的。
阿斗翻了翻白眼,这种小事难道还要升堂审理?
“大人我叫李想,我家妹子李青自打嫁给刘家后。刘家恶婆娘,刘氏整日对我家妹子恶语相向,而这刘勇更是对我家妹子拳打脚踢。可怜我那妹子去年身怀六甲,都被这俩恶人活活给打小产了。大人我家也曾多上门要求和离,可这刘婆子怕没人伺候他们一家老小,就是不肯。前天我那妹子实在是忍受不了,就跳河了,还在被撑船的小厮所救。还请萧大人为我家妹子做主,给她一份和离书,给她条活路吧!”
“大人,你莫听他胡说。李青完全是做了不齿之事,才会去投河的。你看这个李想将小的给打的,还请大人为小的做主!”刘家男人说道。
这时一个妇人哭天抹泪喊道:“我的个老天爷嘞,我刘家家门不幸,娶了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自己做的败坏家风之事,还要连累我刘家。老天爷嘞,我可不活喽!”
阿斗实在受不了这妇人的聒噪,直接惊堂木又一拍。
“啪!”
“你们各执一词,孰真孰假本大人也不好判断。”阿斗转头对赵捕头道,“赵捕头,本官命你去一趟刘家村,将里正和一些村民带来,本大人要问话。若是有人说谎,可别怪本官大刑伺候!”
“是!”赵捕头双手抱拳领命,带着三个捕快就出了衙门。
“来人先将这三人带下去,稍后再审理!”
阿斗说完,又拍了一下惊堂木。他发现拍了这个惊堂木,能让他有责任感、有使命感。
赵捕头几人骑马往刘家村驶去。
“赵大哥,看来这新上任的县令并不是我们所想的狗官。”小五子说道。
“小五此话说的尚早,新官上任三把火,等过十天半月再说吧!”旁边的小六子道。
“住口,大人岂是你们能诽谤的,做好手里活就成!姜安你们都忘了吗?”赵一鸣斥责道。
那二人不语,骑马往前驶去。
话说这个姜安曾是孙大人的外甥,不学无术,仗着有靠山,在不管县胡作非为。他还是衙门里的捕快呢,一直想要取代赵一鸣捕头之位。可惜前段时间被萧将军查出他强抢民女、擅自动用私刑,被萧廷筠给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