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上站起来的人刚才处于昏迷中？”助理问道。

“实验对象先是因为丧尸撕咬疼痛而昏厥，然后被X病毒损害了大脑皮层，丧失了自己的意识，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行尸走肉。”莫玮在玻璃墙上一边写复杂的公式，一边说道。

助理继续问道：“那丧尸是怎么判断被咬者体内的X病毒浓度？”

“信息素，这也是我们接下来的研究方向之一。”莫玮回答完助理的问题，转过头，用手指引诱丧尸道，“我在这，来啊。”

丧尸的脸紧紧贴在防弹玻璃上，它张着嘴巴，试图咬到防弹玻璃另一面的莫玮。

“加油！”莫玮继续戏弄丧尸道。

丧尸的表情满是渴望，它越发疯狂地撞击防弹玻璃，直到脑袋仿佛鸡蛋壳一样碎裂，流出了暗红色的血液。

血浆沾满玻璃，但丧尸不觉得疼痛，仍旧锲而不舍地撞击着防弹玻璃。

莫玮看了看丧尸，同时不着痕迹地瞥了助理一眼，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