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文书打开手枪保险,一边提着手电筒照射前方,一边小心翼翼地瞄准冬青树方向。
就在曾文书即将走到冬青树的时候,后面传来了季鸣雨的声音。
“文书,我没纸了。”
“就你屁股大,一包纸都不够用,是不是天冷冻拉稀了。”曾文书收起了枪,警惕之心也随着枪的保险一同关上,他继续说道,“你还老是嘲讽我便秘,便秘能行千里,拉稀寸步难行!”
曾文书将枪塞回腰间的枪套,从身后的背包抽出一小包纸,说道:“鸣雨,你跟吴昊说一下觉醒了精神系,谋个一官半职,我也可以跟着沾光啊。”
话音刚落,曾文书就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
冬季的土壤冰冷而坚实,而曾文书温热的腿却变得又绵又软,只因为他看见了极其可怕的一幕。
“啊!”
伴随着惨叫声的,是一道“咔嚓”的骨裂声。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