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直接给姬子表演了一个拍案而起，此刻他心中的震惊已经是无以复加，以至于人前失态。

画面中那与符华对阵的女子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中都被天命与逆商的科学家们称为超脱规则之外的【第零律者】，因为这一战中这位“律者”使用了从始源律者到十二律者再到终焉律者的几乎所有能力。

这一战的记录是人类对抗崩坏极其宝贵的资料，律者们的能力从此不再是秘密，在与律者的较量中人类可以稍微拿到一点先知优势。

直到一切尘埃落定后符华在一次闲谈中偶然回想起当年的旧事时科学家们才得知根本没有什么【第零律者】，那位其实是偶然路过太阳系的天外来客，真正手握超凡之力的“仙人”。

根据某不愿透露姓名的识之律者吐槽当年哪有什么【赤鸢仙人与第零律者五五开】，符华都快被对方的打到绝望地快要哭出来了。

绝望不是因为自身技不如人，而是她认为【人类终将战胜崩坏】终究只是一句笑话。

好在对方只是玩心上头，玩够了便表露身份拉着符华开始喝茶聊天。

【“多谢仙子传法。”】

【“哈哈哈！好说~好说~”】

画面中符华对着九歌抱拳行礼，九歌虽然表面上谦逊但身后的九条大尾巴快要翘到天上了，看得出来她很受用。

刚刚符华纯属是被打蒙了，现在冷静下来后要是再意识不到九歌在给她喂招那她也别当什么赤鸢仙人了，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等下一次轮回算了。

【“二位仙家可愿来我太虚山里坐坐？有些事情符华想要请教一二。”】

【“善。”“好啊好啊走吧走吧！”】

画面再次一转，瓦尔特看到那位男性九尾狐人正将手搭在符华的手腕上，似是在为她问诊。

【“哎……道躯斑驳灵台不清，很可惜啊符华小友，我等“变强”的方法你已经无法尝试了。”】

【“这样啊……”】

瓦尔特知道这里说的是什么，这位狐仙是在说符华的身体接受了太多改造，又常年使用羽渡尘燃烧记忆，与所谓的“仙道”无缘，据符华说这是她一生的遗憾，但为了战胜崩坏她并不后悔。

【“不过你且安心，据贫道推算这一世的轮回中此方世界的大劫之……救世主便将诞生。”】

【“仙长可否为人类指一条明路？”】

【“天机不可道明。”】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瓦尔特看见狐仙用手碰翻了茶杯，茶水流淌在桌子上构成了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的侧脸，几片茶叶叠在一起形成了一颗五角星，像是什么头饰一般。

【“谢仙长指点。”】

【“善。”】

瓦尔特心中大骇，他一直觉得所谓方外之道不过是欺骗中老年朋友的骗术。

不怪他如此想，毕竟太阳系的学术体系还是以自然科学为主，玄学……也就是自然神学尚且还在研究如何拿重金属炼制仙丹的程度。

但那脑袋上戴着五角星头饰的女孩一眼顶针就是琪亚娜，究竟是什么手段能横跨数千年预言琪亚娜的诞生？

“瓦尔特先生现在可相信我了？”

一声轻柔的呼唤将瓦尔特的思绪拉回现实，瓦尔特两眼出神，鬼使神差地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食道的灼烧感这才将他完全唤醒。

“姬子小姐……哎……我当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若是不知与姬子说什么可愿与贫道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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