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海问道:“你们两个人成吗?对面那三个老家伙可并不简单。”
洪七忽然一笑,道:“师父,您手把手教了我们这么久,也该对我俩有点信心啊。可别忘了,我们更不简单!”鲁有脚在旁边听着,也很认真地点头,道:“是啊师父,您就让我们上吧。”
钱海皱眉想了想,终于道:“好吧,你们千万小心!尤其是钱地黄的双钩,招数奇诡,擅长锁人兵器,你们要格外注意!”
洪七和鲁有脚闻言大喜,忙抱拳应道:“是!”说罢便欲上前,却又被钱海拦住,后者迎着两人探询的目光,将腰间的打狗棒交给洪七,道:“你的兵器不过是一根普通竹棒,太过脆弱,你暂用我的打狗棒吧!”
洪七也未矫情,当场接过,笑道:“师父您就瞧好吧!”鲁有脚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些羡慕,也有些酸楚,一时说不清是何滋味。
钱地黄喝道:“你们忒墨迹!到底谁上?”
洪七转身看了看他,笑道:“你们不要着急,我刚从师父这里拿到打你们的专属兵器,这就来打你们了。”
此言一出,钱海一方的人固然哄堂大笑。官兵一方的人,如裘千仞,以及他的随身弟子,则是面容发青,嗔目不语。而王副指挥使和其余官兵不认识打狗棒,也弄不懂洪七话中微意,不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孙宇洪、李宙荒二老闻言脸都绿了,当场便要冲到洪七近前,却被钱地黄挡住。后者脸色也很不好看,却仍保存了一分理智,冷声问道:“洪七,少要逞口舌之利!你若真有胆量,可敢第一个上场,与我们三个老家伙比划一下。”
洪七正想说:“有何不敢!”却被鲁有脚插话道:“第一阵由我们师兄弟齐上。”洪七闻言一滞,继而恍然,瞪了钱地黄一眼,暗道:“差点被你老东西带进沟里!一个人斗你们三个?我又不傻!”
钱海在旁边听着场上几人对话,也发觉不妙,还来不及插话,便听到鲁有脚适时打岔,破灭了钱地黄激洪七独自上场的阴谋。他长出一口气,暗赞鲁有脚机智,暗骂洪七冲动。
钱地黄见到自家阴谋败露,也不多话,与孙宇洪、李宙荒二人上前两步,组成品字形阵势,然后用右手铁钩指着洪七、鲁有脚,喝道:“上来受死!”
洪七笑道:“死的怕是你们!”说罢与身边鲁有脚对了下眼神,双双抢上,洪七挥打狗棒,鲁有脚抽动一条从腰间解下的长鞭,五个人,分为两边,接架盘桓,斗在一处。
双方刚一交手,鲁有脚便绕动数丈长的长鞭,围了一个大圈,将钱地黄、孙宇洪二人圈住,并将李宙荒隔开。与此同时,洪七快速趋前,打狗棒化成道道残影,攻向李宙荒,逼得后者连连后退,大宝剑挥动封挡,却总是碰不到棒身,只好凭借身法纵跃闪躲,不知不觉间已是远离钱地黄和孙宇洪,成了孤军奋战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