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方野相伴的周末。
白梨总觉得挺羞涩,也没再有更大胆的举动。
倒也不是她不想。
每次抱着他不撒手。
他就任由她抱着。
可等她再有别的意图时,常立总会第一时间到来。
常立也觉得奇怪。
他看着坐在书房里清冷温和的男人,心里疑惑,“方总,您跟白小姐怎么不住一起,白小姐不是跟你求婚了吗?”
晚风吹得人生寒。
方野慢条斯理地浏览完最后一行合同,平静地告诉他:“不合适。”
他说不合适。
可常立就觉得他像在说不敢。
方野没多说什么,他的心思只有他自己能懂。
没真真正正等到那天来临之前,他不愿意做任何贪图享乐的事情,生命有太多变数,所以哪怕她愿意,他也不太敢。
他这一生的怯懦都用在她身上了。
只等个心甘情愿的真正成为夫妻。
或者……想办法让她心甘情愿。
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这个念头出现在脑海里时,方野自己都觉得好笑,拿起桌上白梨给他放的一把薄荷糖,不知怎的,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像勾引人的心机男。
但他没觉得羞愧。
当心机男也没什么不好的。
周末一晃而过。
来到了十二月。
街道边绿化树被砍伐的只剩下七零八碎的几根枝条。
日子一天比一天更寒冷,白霜变成了灰扑扑的云雾,悬挂在天上,随时可能变成一场雪。
在陈法的指派下,白梨接到了一个紧急的案件,说是紧急,却并不复杂,只是取证麻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