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这是做什么?”
曲云初全然没看懂陆柏庸这突如其来的一跪。
卫氏也是一脸错愕:“她三叔,小初并无恶意呀,姑爷还赶着出门,就劳你快些替小初号脉诊断诊断吧。”
瞧他那心惊胆战的样子,曲云初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也怪自己往日将这老头打压得太狠了些,如今竟是替自己号个脉都没了底气。
自己此时脸色苍白,看着甚是憔悴,只怕这老头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想要坑他呢。
“三叔不必担心,不过是请你号个脉而已。”
曲云初哭笑不得的宽慰道。
陆柏庸自知她是不肯放过自己了,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去替曲云初号脉。
可一连试了几次,他都未察觉出侄媳妇身子有太大的不是,只觉指下似有来回滚动的滚珠一般,来往迅疾。
“怎么样,他三叔,可果真是那样?”
卫氏看他紧皱着眉头,也不敢直言。
陆柏庸仍在踌躇试探。
陆文谦看得很是焦急:“如何,三叔可有寻出病症?”
“侄媳妇并无大碍呀。”
陆柏庸一丝不苟的解释道:“结合老朽多年的经验来看,侄媳妇身体康健,并无什么病症。”
“没什么病症她怎会如此难受憔悴?”
陆文谦压根不信陆柏庸的话。
“的确没什么病症,文谦,老朽就算医术再平庸,这点还是可以保证的,绝对不会有差池。”
陆柏庸继续小心翼翼的解释道:“侄媳妇之所以身体不适是因为有了身孕,所以才会出现呕吐不适的症状。”
“有了?”
陆文谦神色一转,又惊又喜的望向曲云初:“果真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