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可羡不敢轻敌,双腿分开飞身跃起,二夫人的脚落了空。
云可羡毕竟无内力傍身,不敢与她硬碰硬,只是收敛心神,能躲便躲,伺时反击。
“住手。”
姚丞相一身官服,怒目而视。
二夫人暗叫不好,若是被他知道自己深藏武功,怕是无法在丞相府待下去了。
一个分神,云可羡已然到了她近前,再想闪身已来不及了,只觉手臂一凉,“撕拉”一声,两只袖子不翼而飞。
“彼岸花?”云可羡扔下手中黑色的衣袖,微眯着眸子冷冷道,“当真是你。”
“你,你!”二夫人一把捂住手臂上红色的花印,眼珠子险些瞪出来,“你在说什么?”
这小贱蹄子不是来为楚静贤报仇?她,是来试探自己的,三番五次挑衅,还撕破自己的衣袖,就是来验证这彼岸花?!
可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你究竟是谁?来本相府上到底想干什么?”到了此时,姚丞相若是还看不出这女人不是善类,那也不必在朝廷为官了。
“我,丞相这是何意?我是你的夫人呀。”二夫人收敛面上杀意,柔媚一笑,上前便要拉他的衣袖。
姚丞相宽大的衣袖一甩,刚好擦过二夫人的眼角,二夫人一声惊呼,捂着酸涩的右眼,一股怒意从胸腔冲出:“你是故意的?”
“如你所想。”姚丞相冷哼,严酷的面上无一丝怜惜。
“枉我这么多年,守在丞相府,一心一意等你,你真的要走到如此地步?”
二夫人直直看向姚丞相,不知是被碰到的右眼酸痛,还是触动了多年的心伤,一串泪水骤然滑下。
云可羡也不急着戳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表演。
“哼,若不是你的闯入,本相焉能如此凄惨?”姚丞相磨牙,想起静贤的疏离,他便有种想掐死眼前女人的冲动。
“你,你这也算凄惨?”二夫人压下心中怒火,嘶声低吼,“那我算什么?除了那次,这些年我都是独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