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夏瑟缩着,泪珠晶莹,哭得梨花带雨:“老爷,奴婢不是媚儿,只是个洒扫的丫头,您,您怎么可以……”
“哎呦呦,小宝贝儿,别哭别哭,是老爷弄疼你了,你想要什么?只要老爷有的都给你。”
“奴婢命苦,打小就在那青楼做丫头,连曲吾县都不曾出去过,若是能去京城看看,即便是死也知足了。”
“京城?不行,那太远了,要走好几天呢。”
迎夏双眸含泪:“老爷不是说什么都可以么?”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这一哭老爷我心都碎了。”
迎夏抽抽嗒嗒地呜咽着。
“也不是不行,只是老爷我没带多少银子,再说了总要跟家里知会一声呀。”
“既是太远,那就不去京城了,去临县瞧瞧可以么?”
“那有何不可?走,老爷我带你去吃馆子,出了曲吾县二十里有家酒楼,做菜一流,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