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哪里会开什么方子?”冥湮将药碗放在一旁的矮岌上,“是爷让君神医开的,他医术那般高明,定然能解了你身上的毒。”
青峰微怔,王爷那日说找君莫离讨张方子,竟是为他讨的。
“老大,快些好起来吧,爷身边离不开你。”冥湮将药碗递到他手上,在他耳边悄声道。
青峰垂眸不语,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你说什么?乌嘎是被人勒死的。”帕尔朵霍地从矮榻上坐起,尖利的指甲划过一旁为她捶腿的婢女脸颊。
婢女没忍住痛呼出声。
披散着一头杂乱褐发垂首而立的男子微微抬眸,还未看清,便听一声怒喝:“滚出去。”
婢女低垂着头快步跑了出去。
“公主要不要换个寝殿?”男子瞥了一眼房梁正中央贴着的黄符,阴恻恻的嗓音仿若古井中浸泡了多日的枯木,带着几分腐朽的味道。
“少废话,接着说。”帕尔朵烦躁地一挥衣袖,黄符飘然而落。
“自缢与勒死虽都是窒息而亡,绳索留下的痕迹却不同,自缢而亡的人一心求死面容平和,断气后手臂自然垂落,而乌嘎正相反,面目惊恐尸身痉挛,生前定然经过拼命挣扎。”
褐发男子透过披散在额上的发丝看向帕尔朵,见她面色愈发阴沉,话锋忽地一转:“乌嘎只是个下人,死了就死了,公主何须管他是自缢还是被勒死的?”
“啪!”一只茶盏碎在男子脚边。
“你懂个屁,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