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道金丝古帛在哪，但我把桥梁计划的内容告诉你了啊。”夏镜衍不依不饶，“这不能当做情报交换吗？”

“告诉我了有什么用？”汪馗迤加快步伐，想快点走出公园，“这么全面的信息，你确定这不是在挑衅吗？”

“怎么会是挑衅呢？”夏镜衍神色又变得哀伤起来：“U盘里面的东西，我可没提交上去呢。”

“不信！”

“我真没提交，不然你就危险了。”

这话让汪馗迤重新转头看向夏镜衍：“嗯，然后呢？我的危险还少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夏镜衍勾起了一个笑：“特殊感光细化体质。”

汪馗迤微微皱起眉。

“祝留邪只知道特体能看到时灵，但他不知道特体是能登入列车的。否则的话……”夏镜衍打量着汪馗迤，“他也不会只是邀请你去沙漠这么简单了。”

“好，我相信你没提交了，但这更令人匪夷所思。”汪馗迤说，“你可是灵调局总局领导组队长，都坐到了这个位置，你却没有选择提交‘桥梁计划’而是交给了我，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

“什么？”这个答案让汪馗迤一愣。

“因为我不想。”夏镜衍重复道，“没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我有权处理‘桥梁计划’的一切内容，包括写份假的上交。”

“啊……啊，是啊，你有权。”汪馗迤突然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

“得到这个答案你很失落？”

“这比随便编一个理由都强啊。”

“那我现编一个吧。”夏镜衍道，想了想，说：“因为‘桥梁计划’在谁手里都行，但不能在祝留邪手里。”

“这是个……什么理由……？”汪馗迤对夏镜衍的行为表示难以理解。什么叫“桥梁计划”不能在祝留邪手里？夏镜衍不是祝留邪亲自培养的人吗？

“等会儿。”汪馗迤思来想去，好像只有一种可能了，“你不会要造反吧？”

“我造什么反？”夏镜衍反问，“我这么热爱我的工作，我为什么要造反？”

“热爱吗？没看出来……”汪馗迤小声嘀咕，夏镜衍不想造反，为什么要这么做？真的只是因为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