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早已做好盘算,师尊不来,便由掌门。
掌门作为一派之主,若是旁人他不见得会亲自前去,可薛霄言不一样。
他是自己的师侄,也是派中门面。
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掌门瞧了一眼自己女儿。
桑欢欢脸色早已憋的通红,眼角有泪打转。
哎。
掌门暗叹一声,将女儿挡在身后对薛霄言道:“三日是否有些急促,婚事繁琐,怕是一时备不齐整吧。”
“无妨,一切从简即可。”
竟是出奇的心急。
掌门本就对他带回的人感到好奇,见向来不急不躁的师侄这般不免问了起来。
“你与他相识许久?”
“是。”
“那他又作何感想?”掌门问道,“我闻弟子说,你将人抱回时他人是晕着的,气息虚弱,可是有伤在身?”
“是些旧疾。”
“你当真坚持?”掌门提醒他,“他不过一介普通凡人,寿命终究有限。”
薛霄言并未隐瞒,毕竟日后少不得从门派中取些药材。
“并非凡人,他曾是修士,只是伤了心脉,只需慢慢调养总归能好。”
掌门闻言一顿,本意欲再劝上一劝,却听外面有弟子急匆匆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