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烁听到这话动作一顿,缓缓回头看向周墨:“什……么?”对上他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时华烁猛地回忆起许多年前的问句:“为什么这么担心华光,你没有想过和他抢夺王位吗?”
“我和周墨可都是觊觎王位的人,华烁,你应该庆幸自己被留下。”
华烁猛地抓住周墨的衣领,瞪大眼睛质问:“你该不会对她做了什么……”
周墨只是带着浅浅的笑:“没有哦,陛下的原话就是如此。”
“……你们这样,我就不能玩了啊,你们可得赔我的好心情。”
周墨面容一滞,笑容逐渐消失。
一年前,国子监。
“华烁,你虽是王上的哥哥,可你怎么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打架?”国子监先生让华烁站在廊边反省。
华烁低头:“是他们先说王上的,而且他们怎么不用罚站,不应该一起站吗?”
“这事老夫还得问你,你一个是怎么把他们五个都打成那样的,老夫让你说你倒是说啊。”
“就是我自己干的。”
“不可能,周墨参与了没有?”
“没有,他就光看着。”
“……”
私宅别墅的训练室里有一块褚子异练拳击的场地,有时候会用来兄妹对练。
余秋明第37次用扇木打中褚子异的胳膊,褚子异第13次掰断他的扇子,褚子异把扇子摔在地上:“陪练不是切磋,别用你那扇子往我肉上打,你是不是有病?”